刘启钧
巴山路弯,
巴山路险,
雨淋过,狼走过。
山道边深深的石窝儿,
是挑夫打杵的杰作。
山妹子纤柔的身躯,
负载着硕大的背笼,
手脚并用攀爬在巴山小道上,
前胸紧贴着坎坷的山脊,
泪水与汗水交织着痛苦与希翼。
路边的破草鞋向我们诉说:
巴山人行路难,
难于上青天 。
巴山水清,
巴山水远,
山滤过,熊饮过。
田埂上歪斜的脚印儿,
是汲水老汉丈量岁月的度衡。
白发老妪用厚茧的双手,
端托着竹篮衣盆,
枯瘦的手在狼味的溪水旁,
重复地在搓板上把日子抹平,
水中佝偻的倒影映衬着巴人对水的虔诚。
摇曳的木桶向我们诉说:
巴山人取水难,
难于上青天。
巴山人家散,
巴山人家艰,
火烧过,匪患过。
草房中漏雨的滴嗒声,
是昏暗之钟的呻吟。
驼背爷爷干瘦的双手,
扒拉着桀骜的芦苇,
在摇摇欲坠的草房上,
匍匐着弥补回生活的百孔千疮,
芦叶与糙手编织着安居的梦想,
袅袅的炊烟向我们诉说:
巴山人家日子难,
难于上青天。
巴山税源乏,
巴山税难敛。
苛征过,错纳过。
憨大叔侍弄的幼苗,
是巴山乡无奈税收的梦幻。
黑脸税官执着的脚板,
丈量着巴山零星的税源,
走村串户中重复着苦辣酸甜。
竭泽而渔般在土坷垃中寻觅,
良知与执法交融着痛苦与难堪。
泛白的税服向我们诉说:
巴山收税难,
难于上青天。
巴山路宽,
巴山路坦。
车驰过,风遛过。
山谷中不绝入耳的马达声,
是巴山人奔小康的坚定回音。
轻骑上摩登山妹飘逸的秀发,
昭示着城乡距离的接近。
通村入户的水泥路上,
飘过阵阵笑语欢声。
地方与国家协力铺就着划时代的捷径。
路边的护栏告诉我们:
巴山出行便,
通途替天堑。
巴山水甜,
巴山水欢,
机泵过,坝拦过。
探身灶前屋后的水龙头,
是国家饮水工程的问候。
山精灵挤身机房电站,
幻化成清洁能源飞越万水千山。
山重水复,琼阁隐现,
退耕还林,巴水进京,
改革与开放成就了生态水电市县,
路边的电缆告诉我们:
巴山水能丰,
水源是财源。
巴山人家暖,
巴山人家欢,
春风吹过,五星来过。
林荫路边楼房幢幢,
谱写出新农村建设壮阔的诗行,
便捷的通讯设施,
传递着巴山人的幸福安康。
传统耕作方式的蜕化,
给巴山人装上奋飞的翅膀。
巴人与客商的牵手绽放着来日的辉煌。
楼房中飞出的歌告诉我们:
巴山人日子甜,
幸福又美满。
巴山税增幅大,
巴山税来源宽。
税收服务过,税法宣传过,
村头税务公开的广告栏,
是中央惠民政策的代言。
种地补贴,休养生息,
国家反哺政策亘古未见,
开工建设的礼炮弹奏出一笔笔大额税源,
“金税工程”把传统税收方式改变,
征收与缴纳的默契是社会和谐的体现。
巴山的桥隧告诉我们:
巴山建设快,
大建设才有大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