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鸣
[甲、乙、丙、丁退步出场,背对观众。
甲 又是一年气象新,
乙 新年将至高兴人。
丙 四位联袂演节目——
丁 相声。
甲 我们谁该站前面?
乙 台下争论老半天,
丙 名次到底如何排?
丁 请看——
[同时转身,面向观众。可见甲胸前贴有“人”字,乙胸前贴有“水”字,丙胸前贴有“电”字,丁胸前贴有“鸡”字。
丁 我们四个一转身,名次位置已分清。当仁不让我头名——
众 乱扯经!
乙 (对丁)你是什么东西?
丁 我可不是什么东西。
丙 (对乙)你是什么玩艺儿?
丁 我不是什么玩艺儿。
乙 (对丁念)又——鸟——哦,是又一种鸟。
丙 肯定不是什么好鸟。
丁 我不是个鸟。
丙 那你是啥呢?
甲 (对乙丙)我给你俩说啊,它是鸡子!
乙丙 (大笑)哈哈哈……它是个鸡子!
丁 对,我是鸡子,所以我该排在第一名。
众 你个鸡子凭什么要排在第一名?!
丁 (自傲地)首先讲,咱们鸡有五德:头戴冠者文也;足缚矩者武也;敌前敢斗,勇也;见食相呼,仁也;守时不误,信也;再说公元纪年已经到了2005年;讲农历,马上就是乙酉年。乙酉乙酉,论到咱们鸡子为首。乙酉年乙酉年,咱们鸡子要当权。我不上前谁上前?!
丙 我不管什么甲申年乙酉年,我是责无旁贷要排在前。
众 你凭什么要上前?
丙 脱贫致富,电力开路;致副富脱贫,电力先行;经济要翻番,电力是先行官。
众 有这些说法。
丙 再说哪,县委、政府发出号召,定出目标,要把竹山县建成生态水电大县,不让我朝前站,那是晕蛋;如果我不上前站,干什么都是瞎扯淡!
众 还真让他占住理了。好好,你上前,你上前——
[丙上前排头站。
(对丙)那我先委屈一下,先挨着你站。
甲 (对乙)那我先委屈一下,先挨着你站。
丁 (对 甲)那我先委屈一下,先挨着你站。
众 (对丁)说什么这里也没有你站的份!(推丁出列)
丁 (发笑如雄鸡鸣)哼哼儿……
众 你发什么笑?
丁 我笑你们这么一排一站,就是“电、水、人”。电水人,电水人,电打的是那水货人。
众 哪有水货人哪?
丁 有哇——高学位,无学问;高文凭,无水平;高职称,无才能;不啃知识把我啃。
众 鸡子鸡子你莫怪,你是人间一碗菜。啃你——活该!
丁 尽管你们这么挤兑我,我还是要实话实说,你们这样的排名名次——不公平!
甲 对,是不公平。关键眼上鸡子说了句公道话。
丙 那你们说为什么不公平?
乙 我来说——
甲 对,说。有我给你撑腰!
乙 有一句老话,叫做贵有自知之明。你让在座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说说,中心和世界上到底是先有你还是先我?你是多会儿才出世的?
丙 这——我还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甲 (对丙)实事求是地说,你大约在18世纪末才出世的呢。
乙 对呀。可我呢是开天辟地就有了哇(对丙)不晓得比你早出生几多亿万年!这个地球划成十份,我就占了六份还强。论辈分,我是你的祖祖先;论厉害,我两次大型活动发大洪水把人淹;害得女娲炼石补苍天;大禹为我不进家门,李冰为我修建都江堰,隋炀帝开通大运河,再后来丹江大坝、葛洲坝,大小电站那是一串串。远的不说,我们竹山堵河的水能储量占湖北省的第二位呀。再说哪,人们一开口谁说“电水”,谁不一开口就是“水电?”(唱)“没有我哪有你?没有我哪有你——”
甲丁 (对乙帮腔)没有你哪有它?没有你哪有它(指丙)?!
丙 你们这样做,我表示愤慨,我要抗议!还是让事实来说话——我们竹山以前建了多少电站我就不说啦,就是这几年又建设起邱家榜啊,瓦桑河啊,松树岭啊几多电站?新的一年还要上马小漩、龙背湾和潘口电站。
丁 这话说得不错。
乙 (对丁)我们鸡子无所谓立场,公鸡只要打鸣,母鸡只要下蛋,就算尽了职责。
乙 (对甲)你应该有立场啊?
甲 不是人人都有立场的。不过,我这人还是有立场的。实话实说,没有水,就没有电。
乙 这不结了该我排在第一名嘛。
丙 这么说,我还得谦虚一回,(对乙)就让你排第一名(与乙换位置)。
甲 我还是先委屈一下(对丙)先挨着你站。
丁 他们三个重新站,
乙 先有水来后有电。
丙 这么一排合适不?
丁 我有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