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闪闪
凌晨四点,噩梦惊醒.。
夜真的很静,只有空调机呼呼的响着,梦境中临屋的KTV不时翻滚的大嗓门倒也消停了。窗帘之外的天空一片鬼魅,黑沉沉的一片,倒也难得的纯粹。似乎只有此刻天空才恢复它的本真,平日的七零八落之感顿消,天空中始终没有月亮的踪迹。连点点的星光也没有残留……
此刻,我不知道我的惊醒是否意味着某种征兆。但,我真的害怕。不是说梦境有多可怕,梦境过了一旦回归于现实我便学会了发笑,我笑它并没有如此发生,但,我也始终困惑,害怕某种潜移默化的结果。从这一角度来说我并不是所谓的“唯物主义”者。我相信现世中存在某种我们无法观察得到的“未知因素”存在,但不是人们所认知的鬼怪,或许只是内心的魔障。而随着人们压力的空前提升,这种“因素”从某种角度说会操控人们的行为。让人患得患失,惶惶终日……
看过杨绛老人的暮年之思《走在人生边上》,当时我确实很纳闷,一个年近百岁的老人,到了暮年却泉思顿涌,而思考的不过是所谓的命理、因果、来世。我只想说的是我相信所谓的现实中存在某种‘未知因素’人们觉察不到,但它却实在的存在于人们的内心,从而支配人的行为。
其实,如此民主科学的社会,作为一个21世纪的新人类,我或许不应该说这话。就如王小波回忆所说“当时的我们,希望解放2/3的劳苦民众,而有一女生也满腔热情的奔赴缅甸去解放那里受苦的人民。可到底要去解放谁呢?谁又需要你去解放呢?似乎你去解放他,他还不乐意了。以至后来那女生再次提到缅甸,就幽怨地说‘可以不说缅甸吗?’这样看来,缅甸是她的痛,也就是说她并没有真的解放2/3的民众。”这里王小波对当时的爱国青年所谓的理想真正的解剖了一遍,而对于现在的新人类该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似乎就没有定论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这能算句有科学依据的话语,那么我想诠释的与这似乎有点关联,从这一角度出发,我只是在论证某一科学理论。这样就真的名正言顺了,但,又多了些许的悲凉……
我所说的某种因素支配人的生活,或许就是说,人梦醒后会不自觉的按照梦境中的场景去生活。也就是说从内心深处对惶惑的认同或者说被迫认同这之中牵强的因果关系,如果说这是人内心脆弱的表现,其实也说得过去。
(作者单位:官渡乡政府)

